宦宠姝色(137)
蔚姝:……
唇上的触感像是冰刃刺激着她的血液,她忍不住娇/躯颤颤,软糯的声音充满祈求:“我、我错了。”
她不该顶撞谢狗的,万一他又像那日在巡监司时对她,她该如何?
温九就在马车外,他武功高强,定能听得见里面的动静。
谢秉安看出女人眼底的祈求与挣扎,手掌覆在那纤细脆弱的玉/颈上,细细/摩挲,他无情的拆穿蔚姝隐藏在心底的担忧,迎着那双洇湿潮雾的水眸,在她小巧的耳/珠上轻轻/吮//咬:“娘娘是怕温九听见我们在做什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蔚姝吓得浑身僵住,声音从牙缝里溢出:“求、求你放开我……”
她伸手挡在谢秉安身前,试图推开他,手心在触碰到对方/坚/硬/的胸膛时,却是被吓的手心一烫,下意识蜷紧指尖,酥/麻的/颤/栗顺着耳珠袭遍全身,蔚姝的耳珠、脸颊到玉/颈都漫上了嫣红的绯色。
果子酒与海棠花的清香绞在一起,像是迷惑人的毒药,侵袭着谢秉安的意识,男人的手搭上那朵颤栗不止的海棠花,折去娇花的花/瓣,在她玉颈处/流连。
贪/婪的,眷恋的,吮//着独属于他的/娇花。
黑色鎏金的面具贴着肌肤,带起细细密密的寒意,蔚姝推搡着身前的人,她的力气在对方眼里根本不足为提,湿//润/的触感,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肤上,蔚姝控制不住的呓//语,她抬起洇湿薄红的明眸,又恨又怒的瞪着对她为所欲为的谢狗,哭泣的娇声凑出断断续续的、骂人的话:“你卑鄙、无耻、唔唔……可恶的大奸宦!”
唇畔一热。
谢秉安以唇/封缄,果子酒混合着清冽的气息,侵入对方的肺腑,唇上/陌生的触/感促使蔚姝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屏住呼吸。
“张嘴。”
耳畔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酒意上头,怒气充盈在肺腑,蔚姝一时分不清眼下的状况,呆滞的翕开//唇畔,任由谢狗的气息尽数灌入。
醉意越来越盛。
四肢逐渐无力,呼吸也开始薄弱。
蔚姝几度想喘气,却都被对方贪//婪的卷走仅存的气息,她嘤//咛着,眼睫轻颤不已,泪珠顺着眼尾落下,滑/入鬓边。
谢秉安不舍的退离几分,以往清冷凉薄的眸底覆上了猩红的暗//欲,透过面具,想要将眼前的人儿/即刻拆/腹/入骨,让她的所有都独属于他一人。
“我、我喘、喘不过气了。”
蔚姝吸了吸鼻子,小脸红的能滴血,眼底透着迷离,颇向林中迷失方向,想找到方向的小鹿。
“主子。”
东冶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恰好,一股冷风吹卷起窗帘,明亮的光线穿透缝隙,洒在他们二人身上,光线零零散散的映着蔚姝被/蹂//躏/过的唇畔,红润/微肿。
她像是受惊似的,瞬间扑进谢秉安的怀里,细弱的手指攥紧对方的衣襟,恨不能将脸蛋整个掩住。
她怕温九会透过缝隙看到她被谢狗欺负的一幕。
她想把最干净,最好的一面留给温九,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不堪的自己,她努力劝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等到了猎场,与温九和云芝逃离长安城后,她就能脱离魔抓了。
谢秉安垂眸,手掌覆在蔚姝的后颈,指腹揉/按着她的肌肤,看着整个埋入他怀里的女人,本该是愉悦的,可漆黑的眸底却泛上一层接一层的阴冷寒戾。
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无非是怕被外面的‘温九’看到罢了。
“主子?”
不闻主子声,东冶又试探的喊了一声。
不过一息,马车里传来主子阴沉冷冽的声线:“说。”
东冶:……
莫不是蔚小姐又惹主子生气了?不然主子怎地又这般凶?
他恭声道:“回主子,陛下让廉阜来问,李道长去了哪里,陛下龙体有恙,不想让旁的太医瞧,只想让李道长过来。”
谢秉安道:“在后方马车,让他自己滚过去。”
东冶:……
马车里。
谢秉安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蔚姝的后颈,察觉到女人绵长的呼吸时,眉峰一皱,抚着她的脸看她,发现方才还胆怯哭泣的女人此刻竟然睡的无比香甜。
谢秉安:……
他沉下翻涌的怒意,低头在蔚姝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女人疼的轻哼,偏开头埋在他臂弯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