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九千岁反攻略日常(82)

作者:呕花深处 阅读记录

沈卿欢只略过一眼,便被他扔到了一张绵软的榻上。

她瑟缩在榻间,急促的喘.息道:“谢谨庭,你冷静些,堂堂当朝掌印,如今同发了情的野猫有什么区别?”

第51章 第 51 章

◎沈卿欢,好演技◎

听她这般道, 谢谨庭嗤笑一声:“卿卿,咱家是太监,究竟是谁在发, 情?”

他的话带着热气, 就这般洒在沈卿欢的耳畔。

她止不住的战栗着, 好似已经预料到了将会发生什么,只不断往榻间躲去:“你,你莫要太过分……”

“过分,究竟是谁过分, ”谢谨庭眸底的癫狂再也掩饰不住,寒凉的手捏在她错若的脖颈上,引来她一阵战栗, “你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咱家, 卿卿,便这么想逃离咱家吗!”

沈卿欢猛地哽住, 眼眸中的泪珠大滴大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一时间竟不知是吓得还是触及了伤心事。

她不知腰际的竖带是如何散开的,只知道眼前的人发了狂,埋在她脖颈处, 似是喟叹, 似是警告:“沈卿欢, 你永远别想甩开咱家。”

谢谨庭咬在她的肩头, 他用了几分力气,她惊得瑟缩一下:“谢谨庭, 别这样……”

太监是有劣性根的, 这句话在谢谨庭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娘娘可曾后悔了?”他伏在她肩头道。

可曾后悔救他, 后悔说心悦他, 后悔搭上他这条船。

沈卿欢看不到他的神情,却也知晓此刻不能激怒他,阖着眸子颤声道:“不,不曾后悔。”

可她不明白,谢谨庭这般做又是为何,仅仅是因为一个顺手的玩意儿要逃离他吗,沈卿欢只能这般认为,总不可能说,谢谨庭心悦她。

这般无心之人,怎会心悦她。

肩头那人的动作似乎顿住,而后对上她的眼眸:“沈卿欢,何不再利用下去,咱家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掌印一心为国,我一节女流,怎好耽误掌印的大好前程……”她这般道,却见谢谨庭指腹轻轻按在她的唇上,柔软的唇瓣被按压地变了形。

“你当咱家为了谁,沈卿欢,大殷昏暗,国本该破。”谢谨庭偏头俯身,将圆润滚烫的耳垂轻含,“咱家只当这一次好人。”

耳畔一阵嗡鸣,沈卿欢却再也思考不动,她不敢想这话究竟是何意。

他的态度似是缓和了些,沈卿欢虽心跳如鼓,却不似方才那般恐惧。

既有隐情,她想听。

谢谨庭将床头的一根红绳取来,红绳像是处理过的,软如绸的细绳不会伤到她。

他见沈卿欢不再挣扎,面上的神情缓和了些,却再捆她双手之时面色冷若寒霜。

“咱家送娘娘的镯子,娘娘也一并舍了去。”谢谨庭嗤笑一声。

他竟是不明白,沈卿欢对他除了利用究竟有没有真心,现下看来却是没有的。

从始至终,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可那又如何,而今他在万万人之上,只要他想留下她,沈卿欢这一世,便逃不出他的掌控。

“既是不喜,何必装出那副模样,我还真当卿卿喜欢极了。”他唇角勾起几分,眸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双眸却因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阴翳,“沈卿欢,好演技。”

沈卿欢眉心方皱起几分,正欲解释,身上蓦地一凉,整个人竟就这般被他束在床头,毫无反抗之力。

血像是猛地一瞬蹿向了头脑,她气不打一处来,怒极反笑道:“谢谨庭,你个混账东西,便就打算这般对我吗?”

“我何曾丢你那镯子了,我做人堂堂正正,那般腌臜的手段我才不用!”她真想将多年的教养抛之于脑后,狠狠的将眼前人骂得狗血淋头。

谢谨庭却充耳不闻,认定了她这般做过一般,动作也毫无半分温柔可言。

是,她是当着他的面将那玉簪摔成两段,可也是为了泄愤。

眼前的谢谨庭动作狠戾,她偏过头咬紧了嘴唇,誓死不肯出声一般,可谢谨庭是疯子,他垂着眼眸,捏着她下颌的手愈发用力,直至她闷哼一声才肯放手。

“阉,阉狗……就算我如此,你又凭什么管我。”沈卿欢面色酡红,冷眸看着他。

谢谨庭动作更狠戾了些,她竟一时间承受不住,也不再计较什么管不管的事了。

他格外了解她的身子,可她的痛比欢愉更甚,原本欢愉将到达顶峰,可他故意磨她,就这么撤回了手。

沈卿欢如在云端,却始终摸不到欢愉的方向。

她凑近他的唇,胡乱的吻着:“谢谨庭,我从未心悦旁人,只有你一人……”

他未曾应声,沈卿欢这些时日忙于赶路,无一日不提心吊胆,累得昏过去之时,迷迷糊糊听有人在她耳边呢喃。

临睡过去前,她想,她再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公主府。

“驸马今日去了何处?”裴音嫦问身旁的侍女。

侍女面如土色,慌忙垂首道:“驸马同一群举子去了荼香楼,听闻为荼香楼的头牌一掷千金,无人不奉承驸马有男子气概。”

“荒唐!”裴音嫦拍案站起,“他这么做,将本公主置于何地,公主府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

“公主息怒!”侍女忙不迭的跪在她面前,“奴婢们劝不住,驸马日日流连荼香楼买醉,可这又不是坊间,我们说不得的。”

裴音嫦面上的怒意渐渐淡去,她叹了口气道:“等驸马回来。”

她屏退了侍女,看着桌案上那张画像怔愣。

蒋世泊年纪轻轻位极人臣,他生得清风霁月,出将入相,京城不知多少世家大族的姑娘都芳心暗许,她自然也不例外。

可嫁给他这些时日,她过的一点都不快乐。

或许他是良人,可兴许不是她的良人。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驸马日日醉醺醺的,两人自大婚那日开始,他便日日宿在书房。

他不想跟她有半分瓜葛。

入夜,子时,门口总算有了动静。

裴音嫦瞬间没了睡意,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款步到他面前,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醉醺醺的面孔。

“你打算一直这般下去吗?”裴音嫦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明白,两人如今都成婚了,他这样又得到什么。

蒋世泊早就知晓她要来一般,他显然是饮了不少酒,而今身上还带着烈酒的味道,被流耳扶着往前走,不曾正眼看她。

流耳讪笑道:“公主恕罪,驸马今日喝了不少酒。”

裴音嫦不曾理会流耳,瞧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端着公主的仪态,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面前:“蒋世泊,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蒋世泊身子晃了两晃,瞭了她一眼。

裴音嫦缓缓捏紧了拳,她是千娇万宠的长公主,是大乾唯一的公主,从未曾有人这般待她,她也不许有人这般待她,可眼前的人是她的驸马,她惦念多年的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正色道:“本公主不许你出去同他们鬼混!”

“倘若做公主的驸马是处处受限制的,我倒愿意和离。”蒋世泊淡笑一声,带着流耳朝书房走去。

“你站住!”裴音嫦挡在他面前,“而今你已是驸马,倘若你同我和离,谢谨庭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她这般道,蒋世泊垂眸看向她,只是眸中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寒战:“公主知晓的颇多,只不过公主从何处听闻这些没影之事的。”

听他这般道,裴音嫦便觉有门,微微扬起些下巴,端的是公主的骄矜:“只要你同本宫夫妻和睦,本宫既往不咎。”

没错,裴音嫦想,他作为驸马,在自己面前理应称臣,如今这副模样,若非她不想计较,是该让父皇好生责罚的。

蒋世泊看着眼前娇蛮的妻子,淡笑一声,侧身越过了她。

沈卿欢死了,两个月过去,走不出来的好像只有他自己。

这一切都怪谢谨庭,若非是他撺掇皇帝做此决定,若非是他临时改了主意,他的欢欢就不用和亲了,更不会有今日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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