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疯批:被阴鸷金丝雀撩欲诱捕(223)
一会儿如果靳利问起来,为什么靠近保险柜也解释得通,他去厕所用备用机打电话也不会被发现,一石二鸟。
厕所里面没有监控和窃听器,唯一要小心的就是隔墙有耳。
洛荀盈要联系的这人——祁清让——不老实,发消息发短信又怕被留证据抓小辫子。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在自己这边放音乐,在打电话的时候用变声器。
经过音色和音调改变以后的声音,跟洛荀盈的本音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就是他。
祁清让离开前妻何瑜丽以后这么久,现在又是一条好汉,在一家酒吧做了调酒师。
每天的日常工作除了shake调酒摇酒以外,丰富多彩各式各样。
业务范围涉及到是洗杯子、刷杯子、一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榨柠檬汁、凿冰、修电器、通下水道、当后厨、种薄荷。
深入一点,还需要给在吧台哭泣的客人递卫生纸、警告大醉酩酊的客人不许吐在吧台、在客人吹牛逼的时候猛猛附和他们、看到客人骚扰客人的时候要大声制止、向客人解释不是所有鸡尾酒都是酸甜的。
再深入一点,还要看客人亲嘴,看到客人亲嘴但不喝酒于是和客人吵架,以及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客人亲嘴。
看着学徒天天在吧台切水果和装饰并且,平均每周给学徒来两刀。
一直被何瑜丽包养着的祁清让,没受过什么委屈,干这行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被这个傻吊工作墙尖了。
他于是会和老板大吵一架,然后在转行和转世之间,选择了转过身来大哭一场。
电话接通了。
洛荀盈通过那边微微的摩擦声音,感觉自己透过光就能看到祁清让一边擦酒杯一边接电话的忙碌身影。
第160章 棋子
洛荀盈丝毫不含糊,开门见山,道:“你会收到一个快递,是他办公室保险柜钥匙。公章在保险柜里,拿到以后先在你手里保管。我说要,再给我。”
收敛锋芒只是明哲保身,想崛地而起就得先披上保护色。
刚才还纯情天真的他,此时一秒被嗜血成性的恶魔附体,杀伐果决,嘴甜心狠。
祁清让一秒会意,知道“他”指的是靳利,道:“你都说了在他办公室保险柜里,那我怎么拿着?”
“你再装。”洛荀盈冷漠道,又哼笑了声,“人都偷过了,这么个小东西还能难住你?”
“今时不同往日了,”祁清让薄凉一笑,自嘲道,“相由薪生,随薪所欲,薪尽自然凉。‘薪’资的‘薪’。”
谁能懂,何瑜丽这人有资本有后台,就连法律知识也玩得明明白白,离婚以后,祁清让愣是一分钱也没捞着。
虽然结婚前全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但不能离婚以后也全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吧!
不过好在祁清让有清晰的职业规划。
他打算去迪拜要饭,所以正在干调酒师,目的是赚到前往迪拜的机票钱。
“哦,说到何瑜丽,”洛荀盈顿了一下,道,“听说她要结婚了,具体我不太清楚,你上进点,去查查,记得搞搞事情。”
“快周末了,没什么心情,”祁清让懒懒散散地说,“下周我再看看吧。”
洛荀盈道:“你一个月薪还没我公积金高的人,想要长点‘薪’,得先长点心。”
既然是在跟自己的金主说话,那你就算觍着脸,也得给我放尊重点。
酒吧这边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
祁清让提上来精神劲儿,客客气气道:“您好,想要来一杯什么口味的?”
男客人忧郁地叹了口气:“我是个孤独的文艺逼,可以调一杯符合我精神世界的酒吗?或者修女的吊带袜,嫖客的初吻......最好带点疏离感的味道。小姐,我有孤独和烈酒,你,愿意懂吗?”
女客人问他:“那么请问,我有幸可以听听你的故事吗?”
男客人苦涩地笑了笑:“无边无际的虚无中的一瞬孤息罢了。”
女客人“嗯哼”了一声:“那么现在,请问你爱上我吗?”
男客人顿了好长一段时间,道:“你知道薛定谔的猫吗?代表我对你爱再合适不过。”
女客人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男客人耐心解释:“只要不打开盒子,你永远不知道这只猫是不是还活着。你不问我爱不爱你,跟着你的感觉走,那么我就是爱你的,永远爱你。有些困了,所以可以去睡觉了吗?”
女客人主动出击:“一起?”
男客人半推半就:“好吧。”
在现场的祁清让把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没有当场骂出来。
这人真是!
不喝酒还跑过来说什么不着边际的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