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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对象后他怎么更疯了 作者:鱼刺大侠_第25页

作者:鱼刺大侠 阅读记录


“沈雪迟,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想见你,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沈雪迟的xp:被春归打也会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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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辆出租车急刹停在路边,刺耳的吱嘎声惹得保安从亭子里探出上半身,出声训斥道:“学校门前不准开那么快!”

下车的人却置若罔闻,连车门都忘了关,从前慢条斯理的绅士风度全然被抛掷脑后,他心切地向和花坛蹲在一起的少年跑去。

春归正低着头看蚂蚁成群结队地搬家,天色蓦地暗下来,灰色的影子逐渐拉长将他笼罩其中,他还没来得及向上看,对方便用力拽过他的手腕,少年顿时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前倒去,可他的心中却不含半分惧意,甚至动作还保持着原样,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彻底取代了皂香,代替暖阳给了春归一个更为温暖的怀抱。

在两人衣物相互摩擦的刹那,春归抬手扯过男人的衣领,再抬起头时他的眼底呈着愠色。

男人半蹲下来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为了保持身子平衡,他扶着脚踝单膝跪地,毫不在意灰尘是否会弄脏自己的裤子,他的指根修长,白皙宛如白玉,手掌却比春归足足大出一倍,很轻易就能将那人覆在自己手心底下,再也挣脱不开。

他的另一只手掐扶着春归的腰,他耐心开口询问道:“发生什……”

春归却在这时一把勾过他的脖子,沈雪迟怔愣在原地,他眼眸里那张好看且少年肆意的脸庞无限放大着。

瞬间,周身万籁俱寂。

一阵风刮来,冷气掺杂着雪屑消融在他们绵长的呼吸里,春归抿了抿唇,再张开时唇瓣沾了血,晕染开像古时候涂的口脂,他的睫毛很长,卡住了雪花,眼尾下垂略显无辜,眼神却像只偷肉吃的小狐狸,狡黠地盯着沈雪迟。

他以上位者的姿态压在沈雪迟的腰上,双手却本能地护住男人的后脑勺,细心地不让对方磕到:

“你才是大骗子,而这,是我给予你的惩罚。”

“……”男人的心脏几乎是在瞬间停止跃动,他从对方浅色的瞳眸中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怦”的一下 ,锈迹斑驳的心好像灌入了新鲜血液,齿轮再次转动,竟然重新活了。

沈雪迟的嘴唇被咬肿,渗出微微血丝,摩擦间感到刺痛,他轻抚着春归受伤的右手,不顾灰尘与血迹,甘愿以下位者的姿态捧起那只手,亲昵地蹭上去,他眼底映着光,且执着地只想抓住那道光,他沉声道:

“荣幸至极。”

-

出租车内,春归坐在副驾驶,他愕然地盯着男人极为熟练地使用手动挡轿车。

尽管他意识到上辈子的事情似乎与他所想的发生了不小的出入,可他考取驾照依然不是一件易事,他幽幽道:“你哪里来的车?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分明连驾照都没有……不怕被警察捉走吗?”

沈雪迟面对连串的问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默默将单手掌控方向盘改为双手扶持,才慢悠悠地回复春归前一个问题:“一开始本来是司机在开,可他太慢了。”

春归:“……”

他清咳了一声,别过脸,后颈泛着粉,方才发生的画面他后知后觉感到羞赧,他降下车窗降温,却发现这和他们回家的路完全相反,他问:“我们去哪?”

沈雪迟沉默了一会,随即他抓住春归的手,用力攥紧了,他好像真的很开心,就连笑容都加深了不少。

前方是红灯,他稳稳地停了车,侧过身轻啄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尾音勾着笑意,挠得春归心痒,可下一秒,男人的话却让春归如坠冰窟。

“小朋友,逞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打一针破伤风。”

作者有话说:

小沈:打针好,打针妙,打完老婆扑我怀里哇哇叫。

下一章有见父母环节!!本鱼刺很期待啊(搓手手)感谢大人们送的营养液!茁壮成长ing~感谢在2023-11-07 18:00:00~2023-11-08 19:47: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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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春归没打过破伤风,但隐约听鹿可燃提过这玩意很痛,他蹙着眉看护士举起针管,细细的针头推出一部分药水,缓慢地靠近方才消过毒的肌肤,他瞪大双眼,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逃离,可愈是这样,男人按着他双肩的手愈是用力。

他急急回过头,破音道:“我觉得我们还有商量的余……”

沈雪迟捏着透明糖纸,硬邦邦的球形体磕到了春归的牙,少年闷哼一声,下意识闭紧嘴巴,橙子的甜味随即在口腔中蔓延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便漆黑一片,只是这并不能缓解针管刺入肌肤的痛感,男人一边揉捏着他的耳垂,一边贴在耳边说悄悄话希望可以短暂转移他的注意。

春归疼地说话都颤颤巍巍,用力掐着沈雪迟的小尾指,将男人视作唯一的避风港湾,而沈雪迟也很乐意与春归共享痛意,他小声安慰道:“可以再用力一点,咬也没关系。”

春归不明白这人三十七度的嘴巴怎么能说出打针这么冰冷的话,他咬牙道:“早知道就把你的嘴巴咬掉。”

针头抽离,护士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会,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模样道:“等十五分钟。”

春归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沈雪迟,警觉道:“为什么还要等十五分钟?不是打完了吗?”

“……”沈雪迟张了张口,似乎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刚才很痛的一针不过是皮试,接下来还有更痛的。

他揣着刚才在自动贩卖机里买的一兜糖,又塞了一颗喂进春归的嘴里,他轻抚着那人的嘴角,很平淡地说:“不知道呢,听医生的吧。”

十五分钟一到,沈雪迟领着春归重新来到打针窗口,护士看了一眼,转过头开单:“皮试过敏了,打的话得换成破伤风免疫球蛋白,费用会高一点。”

“过敏?意思是我还要再打一针?”春归讶然道。

他有点后悔自己没好好听鹿可燃普及破伤风了,同时又觉得沈雪迟是在小题大做,他小时候摔了磕了都是个把星期就养好了,不至于死掉的。

他扯了扯男人的袖子,踮起脚凑到对方耳边:“我打这一针就够了。”

沈雪迟没直接拒绝他,而是接过收费单子走到自动缴费机面前,塞了几张红钞进去,才挑眉思考道:“我觉得你有点无情。”

春归愕然,不知道怎么就扯到无情这一层面来了,他辩驳道:“我哪里无情了?”

“哪里都很无情,也不珍惜自己的命。”沈雪迟边说边把手掌抚在春归的后脑勺上,他给对方剪短了头发,扎不了小揪揪,堪堪捏出一小撮。

春归暂时没理他,全神贯注地偷抓起自己口袋里的钞票,大概十多张,结果还没有机会放进沈雪迟的口袋,他就在对方几近威胁的眼神中被迫松开了手。

春归认真想了想,他严肃道:“我觉得你有点小心眼。”

正拌着嘴,沈雪迟余光瞥到了正往这边走来的护士,他面色如常地继续回应着春归,少年还未察觉到危险将至,顺着男人的力道坐在软凳上,嘴里的糖还未完全化开,但舌尖已经开始发麻了,他正思考着干脆直接嚼碎吞下,后颈就划过指尖的触感,他痒地微瑟缩,刚抬起头,浅浅的气息落下来,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唇瓣一阵湿软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