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古板总管(七巧劫忠牛篇)(14)

裴清荷松了口气,小手拍拍胸口,说:「我都自己亲自品尝过的,不好吃的根本就没带来。」

牛之牧的目光随着她玉白修长的手指落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上,他觉得自己越发饿了,声音低沉地问:「还有不好吃的?」

会不好吃吗?他觉得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极品好滋味哪。

裴清荷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脸颊飞起红霞,嘟嘴道:「其实不多啦,哎呀,你笑什么呀?以前又不需要我亲自下厨,哪知道做菜其实一点都不简单啊。」

牛之牧的笑意渐收敛,他放下筷子,伸手握住裴清荷那双玉白的小手,翻开手掌心,才发现里面有着不少细小的伤痕,他久久地看着,轻轻地抚摸。

裴清荷有点不自在,想将自己的手藏起来。

「别看了,其实没什么,一点都不疼。」

她还担心他会嫌弃她厨艺不佳呢。

牛之牧低声道:「你为我准备这些菜肴,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以后不许再亲自下厨了,让下人们做就是,伤了你的手,心疼的可是我。」

裴清荷「扑哧」笑起来,脸红心跳地抽回自己的手,笑说:「我哪里那么娇贵了?以后嫁了你,万一请不起佣人,我还不是要亲自煮饭洗衣?现在先适应一下也好啊,我没有觉得有多么吃苦。」

牛之牧的脸色一沉,他在裴府做总管的时候,手底下也是有小厮伺候的,自己也没有亲自动手做过粗活,所以他更不允许裴清荷做这些苦力活。

他看着不以为意的裴清荷,知道她其实是为自己着想,不想给自己增加压力和负担,他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地捏了捏她的小手,吩咐道:「记得我的话,好好爱惜自己,你的男人不会那么没用,需要你累死累活地做家务,变成黄脸婆。」

裴清荷也不矫情,能享受就没人愿意吃苦受罪,立即笑逐颜开地回答道:「好呀,那我可等着你实现诺言喔。」

牛之牧在她的手指尖上轻轻吻了吻,裴清荷的手微微一颤,她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指问迅速击中她的心脏,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十指连心,原来真是如此。

她害羞地欲抽回自己的手指,却没想牛之牧将她的手握得牢牢实实,甚至还伸出舌尖将她的十根手指逐一亲吻舔吮了一遍。

裴清荷的脸红如火,她觉得自己身上也都要烧起来了。

牛大哥在做什么啊?自从两人在裴思谦面前把关系说明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好色了耶。

「牛大哥……」裴清荷欲抗拒,却发现自己声音微弱,而且又媚又软,根本就像小猫叫春一样。

果然,听了她这样的呼唤,牛之牧的身子一僵,他抬起头来看着她,而他的欲望也「抬头」顶着她了。

裴清荷的心跳越发加剧,她心慌意乱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换来牛之牧越发粗重的喘息,他猛然拦腰抱起她来,大步走到床前,将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不顾她激烈的抵抗与挣扎,狠狠地、凶悍地亲吻着她,大手也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揉搓着,肿胀到极致的欲望更是顶着她的私穴,尽管隔着两人的衣物却依然炽热凶悍得让裴清荷花穴之内一阵紧缩抽搐,爱液迅速泊泊泌出。

牛之牧虽然觉得不应婚前逾矩,可是两人长久的相隔与相思已经快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再加上她若有似无的诱惑,终于让他变得巅狂起来。他想要她!

现在就要!

可是裴清荷像小猫一样带着哭音的求饶声,让他维持住了最后一点点理智,他最终只是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疯狂吻咬,欲望也同时在她的花穴位置不知疲倦地摩擦抽动。

快了……就快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仇正鸾满脸黑线地从外面走进内室,问:「我说两位,你们有完没完啊?裴大小姐可是跷家溜过来的,你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吧?有那么多话好说吗?以后成了亲,能说一辈子呢,快点结束吧,我还要把大小姐给送回府呢,呃……两位,我说……啊,你们忙!你们忙!就当我没进来过!唉,我真是劳碌命,忙来忙去,也没人赏口饭吃。」

听到仇正鸾的声音的那一瞬间,牛之牧就急忙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住了,然后回头狠狠瞪了仇正鸾一眼,这个专门坏他好事的损友,他一定是故意的!

给他等着,日后铁定要他好看!

牛之牧的好事半途被泼冷水,再加上天色已晚,裴清荷也确实要回去了。

在送裴清荷等车之前,牛之牧将一份东西悄悄塞进了裴清荷的袖袋里。

裴清荷问:「是什么?」

「聘礼。」

在路上,裴清荷仔细查看,才发现竟然是刚才那栋宅院的地契和房契。

送她回去的仇正鸾说:「这是老牛拿命换来的喔,是三皇子赏赐给他的。」

裴清荷的眼睛立刻就湿了,她虽然一开始在两人的关系中表现得较为积极主动,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少底,她知道两人之间有许多问题,在外人的眼中或许还会认为她是个傻子,可是看看手里这些房契和地契,她的心总算稍稍从半空落回了实处。

牛之牧很认真地在经营他们的未来。

而父亲的获救,还有这些房契,都是他以命换来的。

她又想起了她曾为自己求过的签: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

她的牛大哥,可不正是如此?

第六章

裴清荷跟着仇正鸾重新混进侍郎府,在紫鸢和碧鸢的掩护下回到自己的闺阁。

她拍着胸口喘气,说:「幸亏没被我爹发现。」

紫鸢看着她,神色有些古怪地说:「小姐,家里出大事了,老爷正要对二小姐和二夫人动家法,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儿,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小姐溜出府了。」

裴清荷大惊,急忙问:「怎么回事?清莲又惹事了?」

碧鸢道:「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小姐居然从府外弄来两个半大孩子,说要抚养他们,老爷一开始本以为是新买来的奴仆,也就没在意,后来还是裴总管禀告了真相,原来那两个孩子居然就是袁凤鸣和那戏子所生的私生子和私生女。」

「什么?!」裴清荷霍然站起了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道:「她不要命了吗?她难道不知道怀远侯府被判了十恶不赦的谋逆大罪,满门抄斩了吗?袁凤鸣的儿女,就算是私生的,那也是直属亲眷,收留他们,不就成了包庇罪犯?万一再被诬陷成谋逆的同党,咱们还有命在吗?.爹爹好不容易才从谋逆案里脱身,侍郎府也才刚刚被解禁,她又想拖累全家被抄斩吗?走,跟我去看看,这个死妮子,她真是活腻了!」

裴清荷也顾不得换衣服,直接在青衣小厮服外面罩了件裙子,便匆匆向祠堂走去。

父亲居然要在供奉先的祠堂里动家法,可见他是真的怒了,二娘和清莲恐怕都有危险。

裴清荷走到祠堂门口,意外碰到了也赶来凑热阔的仇正鸾,她瞪他道:「家务事,你一个外人跑来做什么?赶紧回你的国公府去。」

仇正鸾笑咪咪地回答,「呵呵,我听说了这事,对令妹很感兴趣,真不知道裴府是怎么回事,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有趣。」

裴清荷因为之前有求于他,此时也不好将他硬赶跑,而且此事如果真的闹大了,说不定还需要藉他的力量从中周旋,所以也只好默许了他跟进祠堂里看热闹。

祠堂里,柳氏和裴清莲并排跪在地上,裴思谦手里拿着又粗又长的藤条正狠狠抽打着裴清莲。

裴清莲平素最爱装娇弱,此时却死命咬着牙硬撑,明明痛得浑身颤抖,也不肯求饶。

裴思谦每抽打她三下,就抽柳氏一下,边抽边怒喝:「你知不知错了?知不知错了?」

裴清莲低着头,泪水落在地上,背上的衣衫已经染了血迹,却还是不吭声。

柳氏哀求道:「老爷,妾身知错了,清莲她自幼被我惯坏了,她不懂事,都是妾身教养不当的错,您要打就打妾身吧,清莲受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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